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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面包树上的女人
  • 2019-11-17 11:14:23
  • 面包树上的女人      


    今天和女儿一起尝了新的法棍,才想起自己,一直是喜欢面包的香味的,尤其是面包出炉时的那一阵,可以很长的香味。

    记得和阿德开玩笑说过,我有两个肚子,一个是为面包长的。

    记得春儿每次惦记我,都会带来最新鲜的大面包。

    刚来上海时住在一栋很矮的旧楼里,那应该是2003年的春天,满大街弥漫着抵抗非典的药水味道,那个楼道常常堆满自行车,永远黑黑混混,看不清楚。

     楼下就是个面包店,很小,生意却不错。两个房间,合租,我的很狭窄,是长条形状,常常被我用街市买来的野菊花点缀着,绿色的窗帘,窗台连着阳台,每天早晨,从楼下飘来阵阵新鲜面包的香味,伴随着阳光的温暖,4月的春天,似乎达到极致!依稀觉得是段颠簸彷徨的日子,我却活的轻松而快乐,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城市。同住的是一个性格奇怪的30岁上海男人,单身,厨艺非凡,是个警察。男人没钱,没长相,只会做饭,他说。每次带喜欢的女人回家,都会做一桌很精彩的饭菜,可惜,好像每一个女人都只是出现一次,一晚,再也没重复。那时候的我,对人好像就有种很特别的敏感,不算是同情,却也常深夜陪他聊天,偶尔为他做顿很差劲的菜,把晒干的衣服叠好,放在他房间。眨眼间十几年了,再未曾谋面,对我而言,现在谈起,却也算的上是孤单,却有温暖的记忆。

     年轻的时候,很喜欢张小娴的书,一本本,可以躲在床上看十遍二十遍,现在忙碌了,读小说的时间几乎所剩寥寥,可是这一本,《面包树上的女人》,伴随了我那段青涩茫然的岁月,就始终留在内心的宝藏地图,不曾离开,而那一句“飞渡千山又见天”,如今过到三十五岁,也才真心的算开始慢慢明白,成长,才是一个女人最终的归宿。

    面包树上的女人 我个案的主角很大一部分是女人,而女人的故事,又很大一部分是有关亲密关系。在心理学工作上,我几乎不提爱情两个字,而认识亲密关系这个词,源自我在台湾学习SE创伤疗愈的导师,亲爱的Amar,在上海上过他工作坊的伙伴,读到这里一定已经有些记忆的神经在活跃了。逃避型,焦虑型,安全性,哈哈,该如何处理那些复杂而美妙的关系,似乎永远都有新的课题,说也说不完,而生命本也是一条无尽的学习之路,不是吗?

    这两年偶尔也喜欢做一些婚姻治疗的工作,希望能够好好协助一段有困境的婚姻试着走向顺境,而我一直相信一句话,懂得求助的人都是有智慧的人。或者有时候婚姻治疗的目标是最终能协助互有积怨的双方,放下心结,善意温暖的与对方说再见,彼此真心祝福这段曾经的关系,而有各自走向新的幸福的可能。然而无论如何,这些故事,都是值得去勇敢看,勇敢体会的人生路吧。

    所以,今年春天搬回上海,工作室要做的第一个活动,我也期待是可以和亲密关系有关,在我看来,每一个人都值得追求更有品质的生命,每一个人都值得被爱,每一个人都值得拥有幸福感。

    而面包树,应该是多美,也永远值得去想象。


    面包树上的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