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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17奥斯卡圆桌会议 | 导演篇:影评人的话毫无逻辑,不要在意
  • 2021-05-05 00:47:14
  • 拉合尔茶馆的陌生人 本文由腾讯娱乐原创,微信号:txent





    导演是一部电影的灵魂,他们身处名利场的巅峰,却仍不忘艺术的初心。腾讯娱乐联合《好莱坞报道》将6位在今年大放异彩的导演聚在一起,让他们聊电影梦、创作心得和人生智慧。他们有的还是80后的新秀,有的是入行几十年的影坛常青树,但都同样保持着对导演事业的热爱。


    他们是:



    《月光男孩》的导演巴里·詹金斯(Barry Jenkins),《月光男孩》是他的第二部长片作品,上映在Metacritic评分高达99分,并获得了今年金球奖的最佳剧情片。



    《爱乐之城》的导演达米安·沙泽勒(Damien Shazelle),31岁的他是参会者中最年轻的一位。前作《爆裂鼓手》让他被大众所熟知,而2016年上映的《爱乐之城》获得了今年奥斯卡的14项提名,包括最佳影片、最佳导演、最佳女主角等,成为颁奖季的头号热门。



    《血战钢锯岭》的导演梅尔·吉布森(Mel Gibson),他曾凭借《勇敢的心》获得奥斯卡最佳导演。《血战钢锯岭》是他时隔十年后的导演作品,。影片上映后口碑爆炸,被誉为2016年最好的战争片。



    《卡推女王》的导演米拉·奈尔(Mira Nair),她来自印度,导演处女作《早安孟买》获得了戛纳电影节金摄影机奖,代表作有《名利场》、《同名人》、《拉合尔茶馆的陌生人》等。



    《斯诺登》的导演奥利弗·斯通(Oliver Stone),今年已经70岁,,如《野战排》、《生于七月四日》、,并两次获得奥斯卡最佳导演奖。



    《藩篱》的导演丹泽尔·华盛顿(Denzel Washington),他同时也是本片的主演。《藩篱》改编自同名舞台剧,原作曾获得托尼奖,这部电影的主角也是舞台剧中的原班人马。


    对电影的个人记忆


    导演们在一起回顾他们爱上电影的时刻。他们有的从小就爱上了电影,有的则是成年后才踏上了这条道路。


    巴里·詹金斯:王家卫让我爱上电影


    很多人看完《月光男孩》后,觉得电影中有王家卫的痕迹。而导演巴里·詹金斯确实是王家卫的忠实粉丝。他坦言,自己一开始其实不想当电影导演。“这个职业有点高不可攀,当时家里很穷,当导演太不实际了。”但看片时随手挑中的《重庆森林》DVD,改变了他的职业生涯。


    “我在《重庆森林》的DVD盒子上看到了昆汀·塔伦蒂洛的脸,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出现在《重庆森林》的制作人名单上,也许只是出品方在美国搞的噱头。于是我看了那部电影,我没去过香港,我不了解那儿的生活,我也没仔细看字幕,但片子真的太棒了,我告诉自己我要拍出这样的片子。我就这样对电影上瘾了。”


    《重庆森林》剧照


    达米安·沙泽勒:从小就是迪士尼粉丝


    达米安说自己小时候就是个影迷,他当时梦想着加入迪士尼,因此画了很多的画。有趣的是,在《爱乐之城》中可以看到这种情结的延续,据说片中的星空双人舞片段致敬了《睡美人》。


    在看的诸多电影中,丹泽尔·华盛顿主演的《光荣战役》让达米安印象深刻。“我从没想过一个角色会在电影结尾死去,尤其还是主角。那部电影的结局有很多人死去,包括很多你喜欢的角色。我记得再次在电视上看到这部电影时,见到你(丹泽尔·华盛顿)和马修(马修·布罗德里克)演的角色死去了,我实在难以接受,然后我生气了,我想说,赶紧活过来!”


    《光荣战役》剧照


    米拉·奈尔:《日瓦戈医生》让我印象深刻


    对于米拉·奈尔而言,《日瓦戈医生》是她的启蒙电影。“我最开始爱上电影时还住在印度东部,待在家里的蚊帐里。在我成长期间,有一位像爷爷一样的人物,他会带我们去小镇里唯一一家电影院,每个周日上午都会放映同一部电影,《日瓦戈医生》,听他说故事,然后在大银幕上看到西伯利亚,而我们身处印度的热带地区,这种对比,在我的记忆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记。”


    《日瓦戈医生》剧照


    奥利弗·斯通:个人风格来自童年观影


    和米拉·奈尔一样,奥利弗·斯通的电影记忆来自长辈。在他小时候,影院在周三会推出双片优惠,母亲会带着他逃学去看电影,他就这样从B级片一路看到大制作。


    他回忆了自己看过的一部黑白片结尾:“一对恋人在片尾时坐在车里,无处可去,突然,前面出现了一个‘此路不通’的标示牌,他们的车撞了上去,电影就这样结束了。现在你们能明白我喜欢的片尾结束方式了吧?”


    丹泽尔·华盛顿:偏爱纽约故事


    丹泽尔·华盛顿一开始并不想当演员,但他说自己很爱那些纽约为背景的电影,特别是阿尔·帕西诺、罗伯特·德尼罗或者达斯汀·霍夫曼主演的片,比如《出租车司机》、《穷街陋巷》、《暗夜心声》、《霹雳钻》。


    创作动机


    要想了解一部电影,必须回归到创作初衷上。


    梅尔·吉布森:“《血战钢锯岭》很有启发性,我从未听说过这样登峰造极的英雄主义。片中主角的行为让我折服,凭心而论,我自己做不到那样。这部电影给予了我们希望,当见到一个普通人在地狱般的战场上的英勇行为后,会让我受到感染,我也希望观众能受到感染。这是个值得述说的故事,如果要花一年半来拍一部电影,最好拍一部有意义的。”


    《血战钢锯岭》剧照


    丹泽尔·华盛顿:“斯科特·鲁丁(Scott Rudin,《藩篱》制片)把奥格斯特·威尔森(August Wilson,《藩篱》剧本原作者)的剧本《七年之前》交给了我,我看了一遍,说实话,我觉得剧本还需要雕琢。我告诉他,剧本我看了,斯图埃特·麦克思已经53岁了,我看过詹姆士·琼斯在80岁时还演戏,我总觉得自己还年轻。这个角色53了,我已经55了,我得加把劲了,这是真事。”


    “于是我打电话给鲁丁,说我想演这部戏。他说你真的愿意吗?我说你筹好钱,我下周一再打给你。他筹到了钱,我们演了这出戏,戏很成功,得了托尼奖在内的不少奖。这其实是把舞台剧搬上大银幕的一种简单方法,因为演员们已经排练了140次,所以才能取得成功。”


    《藩篱》剧照


    从事过的工作


    在如今获得的成就背后,有谁能想到,达米安·沙泽勒在《爆裂鼓手》前曾写过上百个剧本,而奥利弗·斯通在当导演前是个“老司机”?


    达米安·沙泽勒


    和许多导演一样,达米安·沙泽勒刚入行时干的是编剧,这可是个技术活儿。


    “改编老歌,续写经典歌曲或恐怖电影,有什么活我都愿意接,有人愿意付钱就行。我能靠写剧本赚钱,我觉得这样也很好。不管你怎么命题,我都能写一个剧本出来。我有段时间就是这样一直在写,然后有空时写《爆裂鼓手》和《爱乐之城》,其它时候我就一直在编写别人要的故事。”


    《爆裂鼓手》剧照


    达米安自称《爆裂鼓手》是他创作的第一个成功剧本,而之前写的烂剧本早已被他塞进了抽屉。


    “别人雇你写的剧本有拍成电影吗?”奥利弗·斯通问道。


    达米安迟疑了几秒,“有吧……”。全场发出会意的笑声,看来大家成名前都有段不为人知的黑历史。


    奥利弗·斯通


    奥利弗·斯通的人生履历可谓丰富多彩:当过兵,干过销售,在亚洲当过老师,当过邮差,甚至曾担任的夜班司机和制片助理。“大家挤在小空间里干活,不过拍的是软,不是那种很露骨的片子。”


    丹泽尔·华盛顿


    丹泽尔·华盛顿走的则是“曲线救国”的路线。他年轻时想当医生,,一路探索过来,才发现自己对艺术的热爱。


    他给出了自己的人生建议:“我对自己的小孩说,你可以多学一点知识,我是17岁上的大学,你没必要在17岁时就确定自己毕生的事业是什么。”


    拍摄过程中最喜欢的环节


    比起漫长的后期制作,巴里·詹金斯和米拉·奈尔都更喜欢摄制过程。


    “我喜欢制作电影,爱得要命,我可以不眠不休地干这件事。”巴里·詹金斯说,“我在片场时的状态最好。在片场时一切都很好玩,片场给我的感觉特别美好,你无法预期故事会如何发展,一切皆有可能。”


    《卡推女王》剧照


    米拉·奈尔则享受着用摄影机捕捉生活。“我选择在实际场景拍摄,这和在摄影棚里拍不同,这种真实性让我能用镜头拍出生活感。在卡推的贫民窟拍戏也一样,人群,猪,什么都有,什么东西摔碎了,可能烟很大,总之现场很乱,我得和很多演员工作。现场也有当地很多小孩,从没拍过戏。”对她而言,片场的复杂情况既是挑战,也是一个有趣的过程。


    拍摄时的挑战


    拍摄过程中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,从了解专业知识到片场调度,可见导演的位置并不好坐。


    巴里·詹金斯:重现当年的痛苦经历


    和《月光男孩》的主角一样,巴里·詹金斯的母亲也掉进了毒品的漩涡难以自拔。拍摄时,片中饰演母亲的娜奥米·哈里斯由于签证问题,必须在三天内拍完所有的戏份。因此詹金斯不得不全身心投入其中,以导演的身份来重现自己最悲惨的一段经历。


    《月光男孩》剧照

    拉合尔茶馆的陌生人

    “因为我内心百感交集,所以作品也很好地感染了观众。”回顾这段自虐式的拍摄经历,詹金斯说,“所谓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,只有这样才能尽可能找到那种体验。”


    梅尔·吉布森:片场的困难一天


    梅尔·吉布森的电影中,常有大量的群演和大型场面,因此调度成了一个大问题。


    “片场有三千人,九部摄影机,有很多事要兼顾,有很多人吃饭,抱怨,每个镜头都要拿捏好,人要准时到位。你需要一个厉害的团队来打理这些事,你需要有人来管理,你才能在一堆监视器前看拍摄的过程。我坐在一辆四轮驱动车上,威风凛凛地四处转悠,告诉演员“这条演得不错”、“在镜头前能这样演吗”,“能换个镜头拍吗”。当你坐在导演位置上时,一小时内得做出很多决定,甚至一个瞬间就得解答多个问题,做出多个决定,而且速度得快,尤其是现在。”


    独立制片让电影的制作周期和预算大大缩减。《血战钢锯岭》拍摄只花了59天,而20年前的《勇敢的心》的时间比它多了一倍,预算也更多。现在59天就要拍好三场重大的战事,其中还包括大量爆炸戏。“这一切让人不知所措。”吉布森说。


    米拉·奈尔:在南非重现热带气候


    《卡推女王》最大的困难,在于洪水爆发场景的拍摄。“当时需要5000加伦的水,我们必须在南非维多利亚把住在当地的人迁移到别处。那儿的土壤是红色的,与乌干达接壤,影片大部分镜头是在那儿拍的,所以我们通过填土抬高了地势,修了半间教堂,然后用水流冲毁它。”


    《卡推女王》片场


    如何拍摄参与演出的小孩也成了一个难题。参与演出的小孩来自热带,而影片的拍摄地点在南非;片中必须重现卡推地区的热带气候,而当地的气温又很低,这些没有经历过冬天的小孩必须站在水中拍摄。“有人想了个妙招,真的帮了我们一个大忙:在边上放一个加热水的澡盆。片里的小孩真的来自于坎帕拉的贫民窟卡推,他们从没见过澡盆,只要一说停,他们就会争先恐后地跳进澡盆里,拍水戏的六天里他们总是浑身湿漉漉的。”


    “他们会耍小孩脾气吗?”


    “不会,因为片场有澡盆。”


    奥利弗·斯通:《斯诺登》是我拍过最困难的电影


    《斯诺登》改编自《卫报》记者卢克·哈丁出版的图书《斯诺登档案》,制作周期长达两年半。拍摄时,奥利弗·斯通需要对自己未知的领域进行大量的研究。“各种信息错综复杂,我对电脑并不熟悉,却要去了解一层又一层的美国国安机构的监控程序,数据挖掘技术,最高级别的监控,针对的不仅是美国,而是全世界。”


    由于斯诺登当时在逃,信息收集也困难重重,。“我们一共见了九次面,他看了我们拍好的片子,会给出建议,非常棒的技术方面的建议,有时也会给其它方面的建议,他很乐意参与这部片子的制作。但我们不可能在那儿拍摄,只是也只能从他那儿获得一些信息。美国国安部门不愿意和我们合作,反而指责这一切是恶意中伤,我们也坦然接受了。”


    当导演的恐惧


    面对上百人的团队繁杂的片场工作,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导演,也难免有怯场的时候。对于曾是鼓手的达米安·沙泽勒和演员出身的丹泽尔·华盛顿来说,这种紧张情绪又和在舞台上表演有所不同。


    达米安·沙泽勒:直到现在依然很不安


    《爆裂鼓手》一定程度上是达米安自己的故事。“乐器演奏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一环,我练乐器练到二十多岁,到最后我坚持不下去了,因为我的水平不够拔尖。但同时我再也无法承受在台上演奏,在人前演奏,甚至是自己演奏时的压力,因为这种向外界袒露心声的做法,比坐在鼓架后要大得多。在鼓架后,你眼前只有一排乐器,你开始敲击就行了。”


    《爱乐之城》剧照


    对他而言,执导时虽然紧张,有时会大喊大叫,但从未有过演奏时的那种紧张感。


    “你在执导《爱乐之城》时会有这种紧张和不安吗?”


    “我现在依然很不安。也许吧,我也说不清,我在现场发挥得还行,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很紧张。如果里面的音乐没有效果的话,片子可能就砸锅了。演员都知道这种风险,但不会让紧张影响到自己的演技,而这是我做不到的。”


    米拉·奈尔:惊吓和专注并存


    米拉·奈尔说:“当导演的手握着指挥大权,但你又要化繁为简,常常处于一种惊吓状态。


    既有惊吓,同时也要聚精会神,知道这就是你想要的。你要协调好方方面面,不达成你的目标绝不罢休,希望能实现你的目标,但常常事与愿违。”


    丹泽尔·华盛顿:当导演不是我的本意


    “当导演不是我主动要求的,有人给了我一个剧本,逼着我做了导演。”丹泽尔·华盛顿谦虚地说道。


    《冲出逆境》剧照


    他用“心惊胆战”形容自己第一次当导演的经历。“在拍摄导演处女作《冲出逆境》(Antwone Fisher,2002)时,有一场戏是在圣地亚哥,片场有10艘军舰,大约三四千人,我吓得根本不想从拖车里出来。我对自己说,电影我导不了,这是在自找麻烦。一个场记说服我走出拖车,然后我就开干了。我拍了不到两星期,就出了大麻烦,我自己在想,我这下闯祸了。”


    从演员到导演,面临的是不同的恐惧。表演的恐惧更多来自于舞台上,怕自己忘词、找不到演戏的感觉,就算如此还是要上台面对观众。而当导演的恐惧在于,需要对着周围的200多号人发号施令。


    导演VS影评


    导演和影评人的关系一向不融洽,冯小刚甚至在微博上直接炮轰影评人是“大尾巴狼”。面对评论和质疑,参会导演们的态度是:走自己的路,让别人说去吧。


    梅尔·吉布森:不在意别人如何看待


    梅尔·吉布森曾因醉后发表反犹言论,一度被好莱坞封杀。主持人问他:“如果有人说,我才不想看梅尔·吉布森的电影,你会怎么想?”


    梅尔·吉布森回答:“我参加了一个直播节目,库珀说,你的一部电影演职人员名单出来时,观众会发出嘘声。我问他,我的名字在片头出来时,观众会嘘我,他说对。我告诉他,这部电影演职人员的名单不会在片头出现。”


    “我完全不在意这事!”大家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。


    奥利弗·斯通:影评人的话毫无逻辑


    奥利弗·斯通直接表达了对影评人的不满:“拍电影需要很多年,写电影评论只要两小时。有些评论家自以为能洞察电影的方方面面,看上两小时电影,什么都明白了,这是扯蛋!”


    在他看来,不能只凭几部电影就对一个导演盖棺定论。“我拍了一部越战电影(《野战排》),我当过兵,而且在《萨尔瓦多》中对女性说过不尊重的话,别人就将我定型了。一些影评人30年后仍然说,讨厌我拍的任何一部电影,说他以前拍的片子要好些,而当初他们并没有这么说,他们的话毫无逻辑。”


    与演员的化学反应


    对于业余演员和职业演员,不同的导演有不同的调教方法。


    梅尔·吉布森:调教业余演员有难度


    梅尔·吉布森谈起了之前拍片的经历:“我拍过的电影里遇到过从没演过戏的人,比如我在拍《天启》时遇到的全是没演过戏的人。过程很有趣,也很花时间,但回报也很大。我发现自己不是一个会表演的老师,我会教他们,演戏的窍门是掌握呼吸。他们信了,看我的眼神仿佛以为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”



    梅尔·吉布森喜欢不依赖对话的叙事风格,而这需要优秀演员的配合。这次拍摄《血战钢锯岭》,:“这个孩子很会演戏,不用说话就能表达出各种情感,他的眼神是有灵魂的。”


    米拉·奈尔:素人与专业演员搭配表演


    “我很喜欢和丹泽尔拍《密西西比风情画》时的工作状态。25年过去了,我仍喜欢让硬底子演员和素人混在一起在镜头前表演。在《卡推女王》中有当地小孩,在《密西西比风情画》中是年轻女郎。”


    主持人问丹泽尔·华盛顿:“你喜欢这种混搭(和没有表演经验的人一起演戏)吗?”


    华盛顿说:“我当时并不知道,我当时并不知道她不会演戏。当年我是看在片酬的份上才演的。”


    米拉·奈尔笑了:“这就是找对演员的好处,我喜欢这样的化学反应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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